在日本信浓,一个与世隔绝的群山中,一群还过着原始生活的村落有一个习俗:到了70岁的老人无论男女都要被送到楢山上。美名回归山神怀抱,实则是弃老,以节省口粮。故事就在村里的树墩家展开。
大儿子辰平的母亲阿玲婆马上快满70岁,将要被送到深山里去。阿玲婆虽然已经是快70岁的老人,可还是精神十足,牙口也好,完全不像一个将要赴死的老人。
由于这个习俗是村子历代的规矩,谁也不敢违背它。直到多年前阿玲婆的丈夫送母亲进山时犯了忌讳,独自逃走,这样的行为也对大儿子辰平产生了一定的影响。越接近进山的时间,辰平越不舍,却又无可奈何。
除了主线剧情,里面还有好多原始人性的显露。辰平的儿子袈裟吉与阿松好上,而阿松经常往娘家偷东西。在食物缺乏的村里,偷食物是最大的忌讳。
在被人赃并获之后,阿松家的食物被瓜分,并逼迫他们向山神认错。村民又决定将阿松全家灭口,以免除偷盗的后患,最终将阿松一家活埋。
影片用四分之一的时间拍摄辰平背母亲上山。按照习俗,背母亲上山途中不能有交谈,以断绝关系。在连绵的大山中,人类显得多么弱小,为了生存,不得不抛弃自己的父母。楢山深处,有生命,也有死亡。
到达目的地,这里白骨遍地。辰平将母亲放下,这时,他终于明白父亲多年前的行为。在面对与母亲的诀别时,即使是动物,也会依依不舍,更何况是有感情的人。安置好母亲后,回村的途中下起了雪。
村里长辈说,上山的日子下雪是吉利的。辰平放心不下母亲,返回安置母亲的地点,他远远地看到母亲坐在那里双手合十。在生与死的对望中,母亲让他离去。
这部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电影,于年上映的日本电影,导演今村昌平。导演对于这部电影没有表达自己的看法,没有去讨论村民的对错,习俗的好坏。而是将电影聚焦在讲故事上,不参杂个人情绪。
尽管这样的习俗没有一点文明的影子,影片中不忍直视的人性被表现得淋漓尽致。可当辰平送母亲上山的过程中,对母亲的不舍也使得影片在黑暗的格调中散发出一丝光辉。
最近几天,一则男子不满母亲大小便失禁而将其活埋的新闻,让人在愤怒之余不免心寒。即使在物质充裕,人类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,依然有人做出这样如野蛮人般的行为。“久病床前无孝子”这句话,深刻地展现了人性的黑暗。不过好在老人无恙,该男子也被拘留。